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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七章 俩保长争艳

头天晚上,老驴头领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往北走,钻进了一个黑胡同里,一闪就看不见人影了。

娇滴滴的女人是谁呀?他俩去哪呢?

原来,老驴头领着的女人名字叫金花,前几年曾是老驴头的小娘。你可能要问:不是老驴头他爹死后,他小娘改嫁了吗!为啥又回来了?事还得从头说起。

老驴头他爹在村里是一个有名的财主,光有土地几十晌,长短工十几人,骡马牛羊成群,家里的粮食大囤装,小囤流。别看他家富得流油,老驴头他爹特别小气:家里的粮食宁可长毛发霉了,也不会给穷人一口吃。有一年。黄河决了口子,河南开封遭水淹,颗粒无收,千里赤地,一片灾荒。成群结队的灾民蜂拥到黄河北来要饭。一天,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从老驴头他爹家门口经过,正巧,门楼下放着半碗吃剩的狗食。那女人看孩子饿的直哭,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抓了一把塞到孩子嘴里。孩子吃了一口还想吃,女人见四下无人,干脆把碗端到孩子面前,三口两口吞下去了。刚想转身走开,让老驴头他爹看见了,一把把女人抓住,拉到他家里,非让女人给钱,女人哪有钱给他!在别人的劝说下,老驴头他爹提出交换条件:让女人为他家干一天活顶工钱来补偿狗食钱。女人饿着肚子为他家搬了一天砖头,累的都爬不起来了,到了天黑,天又下起了大雨,满街道上都是雨水烂泥,老驴头他爹一句话,就把女人和孩子轰出了门。娘儿俩拖着劳累一天疲惫的身躯,含着泪水消失在茫茫的大雨中。第二天雨停了,人们在村口水沟里发现了这娘儿俩的尸体。

老驴头他爹仗着有钱,三天两头到东昌府,济南府花月楼里找女人,还明媒正娶了三房媳妇。可惜这老头坏事做绝了,坏了祖宗的风水:大媳妇给他生了一个老驴头不到一年,大媳妇就患病呜呼哀哉了。过了四年,二媳妇又给他生了个**龟,可惜月子里二媳妇又死了。

出殡这天,村子里正好来了个算卦的,老驴头他爹本来就迷信,又结合这几年家里出现这些腌臜事,他更信神信鬼了。他把算卦先生请到家里,好吃好喝招待一番,让算卦先生给他算前程。那先生看透了他的心思,他家里的事情又听村里人议论过,早熟记在心上了。就信口开河的说:“你属龙,蛟龙出海压死虎。”老驴头他爹听不懂啥意思,就问:“请先生进一步指教。”算卦先生就**一气:“你要续弦,往东北走,那里有一个比你小二十五龄的仙女在等着和你婚配,婚配之后。包你喜得双双贵子,长命百岁。

别看算卦先生胡诌一气,老驴头他爹却信以为真。打这以后,天天站在村口两眼直愣愣的望着通往东北方向的官道上。

说来也巧,这一年张作霖和蒋介石在河北山东一带打了一仗,俗称“蒋奉大战”,最后以蒋介石败走黄河以南为告终。常言说得好,兵败如山倒,蒋介石的队伍不分白天黑夜没命的往南逃,谁也不管谁,掉队的受伤的远远地被甩在路边。有一个东北女人掉队了,又不认识路,迷离迷糊来到了刘家庙村口,。天已经黑了,又赶上十冬腊月,天冷的连狗都不敢出门,那女人苦苦哀求村民收留她。老驴头他爹看着女人有几分姿色,又是从东北方向来的,他就想起了算卦先生说的话,心里就犯起了嘀咕。一横心领回了家娶为第三房媳妇。

女人叫金花,本来就是烟花巷里混出来的人,见人一点都不害羞。两片薄嘴唇,巧的像八哥。长得又俊俏,又爱打扮,老驴头他爹又有花不完的钱,金花脱下红衣就是绿衣,一天一换新,鞋上边要绣花,脸上天天抹宫粉,。这正合了老驴头他爹的心意,整天高兴得合不拢嘴,只要是大集都领着金花下馆子,天天吃的嘴上油光光的。金花过去在军队上东窜西跑,风里来雨里去,如今跟着老驴头他爹过着风不吹,日不晒的荣华富贵日子,干脆就把这里当成了家。老驴头他爹虽然老了一些,但是他有这么多家产,对她又知寒知暖,金花也就心满意足了。

但是,金花是烟花巷里出来的,现在又年轻,哪能忘了那些鸡猫狗盗的事。这年,老驴头也正好到了十七八岁,俗话说狗猫到了春天都发个情,半夜里还叫个春,何况是老驴头长到了这个花花肠子岁数,老驴头和金花两人年龄又差不了几岁。老驴头本来就花花心肠子,背地后和金花眉来眼去,勾勾搭搭,鱼找鱼,虾找虾,鳖鱼找了个疥蛤蟆。两人一拍即合,只是瞒着老驴头他爹罢了。

没有不透风的墙,时间久了,老驴头他爹也有所闻,只是不相信他儿子会干这事。常言说得好:无巧不成书。那一天李家营子大集,老驴头他爹喊金花赶集,金花心里想着老驴头,就推脱说自己身体不好受,让老驴头他爹自己去,老驴头他爹起了疑心,但是他多了一个心眼,没有当面说透,只是装着去赶集,到了村口转了一圈就回来了,正好看见了老驴头扒金花的裤子,老驴头他爹大怒,到了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就来砍老驴头,老驴头一脚将他爹踢倒地上,从他爹怀里抢出来钱夹子,一拍屁股闯了关东。

前面不是说老驴头他爹死了,金花又嫁人了吗?

事情后来是这样的。。

老驴头他爹死后,金华哪能耐得住寂寞,天天下馆子,集集去李家营。去的次数多了,周围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风流小寡妇。啥人找啥人,碰上巫婆学下神。他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和大畅家一个懒汉二流子过起来了。大肠家村这个懒汉二流子,好吃懒做,田里的活什么都不愿意做,祖上留下的十几亩地,和一套青砖瓦房四合院,没有几年光景让他买个精光。生活从此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。金花一辈子好吃好喝,花钱如流水,能过这样的日子吗!不到两年,和那个人过的烦心了,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老驴头从关外回来了。

那时的老驴头年轻,人长得也不错,再加上他爹给他撇下一大笔家产,四邻八乡也算得上是个人物。金花本来心里就有老驴头,听说老驴头从关外回来了,和大肠家那个穷鬼一顿好闹后,屁股一扭又回到了刘家庙。

金花回到了刘家庙,也不能和老驴头住一起啊,毕竟金花是他的小娘。老驴头虽然人事不干,这一点他还是懂得。他怕村里人传开了,骂他八辈子祖宗。

金花可不管三七二十一,几次硬逼着老驴头明媒正娶她,老驴头死活不答应,最后协商同意,给金花在村子中间弄一套独门独院住,需要的时候,等到夜深更半,老驴头就偷偷过来,两人享受鱼水之欢。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时间久了,村里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只是嘴上说不出口罢了。

那天晚上,老驴头来到了金花的住处。金花住的院子不大,三间青砖切成的北屋,十分干净气派,屋里用红木打造的厨具,鲜亮夺目,紫榆木床上铺着红绸缎被褥,蓝底枕头上绣着两个亲嘴的大鸳鸯图画,让人看了心里不由一阵子翻江倒海,血液奔流。

走进屋,老驴头坐在床沿上,用手**绸缎被褥,色眯眯的望着金花,金花把屁股一扭,娇滴滴的说:“你若真对我好,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。”老驴头说:“你要啥直说吧!别老是拐弯抹角的,让人猜不透你想干啥。”说着就往金华身边凑。金花翻身把一床日本大花被子隔在两人中间,老驴头一把将被子推开,金花就往床角里躲,老驴头就跟着到了床角。金花一把把老驴头推开:“离远点,不想拿出东西,老娘不会让你粘瓜摸枣!”老驴头笑着,还是往金华身上靠,。金花伸出她那纤纤的小手,照着老驴头脸上就一耳光,只听:”啪,啪“两声,金花骂着:”不要脸的货。”此时,老驴头淫心上来了,哪管这些,一把将金花按在了床上,就给她脱裤子。金花一边鲤鱼一样的摇摆着白屁股挣扎,一边喊叫:“我喊人了,我喊人了,再不松手,我真的喊人了!”

老驴头哪能松手。

说来也巧,正在此时,院子里突然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,“吭,吭,”那人有意干咳了几声。金花说:“怎么样,来人了吧!”老驴头一惊,心惊肉跳的站在床沿前,赶紧松了手。今天没拨灯花,豆油灯不亮。

这时,门“吱拗”一声被人推开了,**龟一步跨了进来,二话没说,“啪,啪”照着老驴头驴脸上就是两巴掌,骂道:“你这个该死的,竟然干这事!”金花看见**龟来了,竟嚎啕大哭起来。**龟站了半天,她哭了半天。老驴头耷拉着个脑袋,心里不管有多委屈,只是往肚子里烟,他不敢说话。看着**龟那凶恶的样子,老驴头心想,你不就是个保长吗!有啥了不起,我到郭团长那里告你,看你还威风吧。想着,一甩手走了。

走出院子,顺着胡同往北没走多远,老驴头又想:半夜三更**龟来干什么?莫非是。。。。。。想到这里,老驴头不走了,悄悄俯下身子,躲在了墙角里的黑影子里,等了一阵子,见**龟还没从金花屋里出来,又悄悄的返回了金花院子里去了。靠着北墙正好是一个草垛,他就躲在草垛下边偷偷听。金花刚才的哭声,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笑声,**龟也陪着笑。老驴头有点儿纳闷,悄悄来到窗户下,从破了的窗户纸缝里往里看,见那**龟坐在床沿上正搂着金花,金花像一条美人鱼在他怀里摇头摆尾,两个雪白的大**在**龟手里揉来揉去。**龟说:“今夜可让你睡个好觉啊。”那金花也娇滴滴的说:“俺等你这么长时间了,差点让老驴头占了便宜。”老驴头看了大怒,王八羔子,原来你俩还有一腿,他怒从心上起,恶从胆边生,一步跨进了屋里,照准**龟脸上,狠狠就是几个耳光子,打的**鬼两眼直冒金星。老驴头的脸发青,气的“你———你————了几声,好半天也没说出话来。

**龟挨了两耳刮子,按照平常他早就该发火了,他这次不同以往,用手捂着被打痛的脸,在屋里低着头转了一圈,然后又转一圈,嘴里阴阳怪气的唱了起来:“提起那宋老山,两口子卖大烟,一辈子啊!一辈子也没生出一个———一个呀———好儿男啊呀!”这一唱反把老驴头唱烦心了,分明是在唱自己。他刚从门后头操起烧火棍,**龟说话了:“副保长,你好大胆呀!”老驴头一听“副保长”两字,手里的烧火棍一下掉到了地上,瞬间像斗败了的公鸡,两个翅膀耷拉下来了。原来,老驴头这副保长,是**龟拿着二百吊钱找的郭建德,如果不是**龟送二百吊钱给郭建德,老驴头压根就当不上这个副保长。眼下**龟是保长,如果得罪了他,他到郭建德那里一句话,这副保长当不成不说,还得找点茬口怪罪下来,轻了罚钱,重了命也要搭进去。想到这里老驴头扔下烧火棍,扭头走出了院子。

夜已经很深了,估计到了下半夜,村里静的出奇,连一声狗叫都听不到。老驴头走到了东坑角,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。他转怒为笑,笑得是那样自然而自信,他望着东坑里结的厚厚的冰,星光下闪着或有或无的光亮,他回头再看看一座座杂乱无章的草房,似乎明天他就是这里的主人,村民都毕恭毕敬的看他,尤其是**龟,见了他头不敢抬,眼睛不敢和他对视。“哈哈,哈哈!”老驴头不知不觉笑出了声声:是骡子是马,拉出去溜溜就知道了,我老驴头在关外好歹也干过几年胡子,啥样的人我没见过。

老驴头回到了屋里,躺床上望着天花板,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着明天的事,他兴奋,激动,无论如何不能入眠,他几次爬起来看窗外天亮了没有,他恨这大地走得太慢。呀盼呀盼呀。好容易盼到了天蒙蒙亮,他一骨碌爬起床,大步流星朝李家营奔去。

老驴头来到了李家营子太阳还没出来。他见哨兵手里提着枪,像木偶一样站在团部门前,走向前先鞠了个躬后才说:我找郭团长。“那哨兵看老驴头一眼,,见是个驼背庄稼老头,没好气的说:”有啥事,火上了房?狗跳了墙?娘跳了坑?看你急三炸六的样子!“老驴头见哨兵出言不逊,往前凑了凑说了个瞎话:”郭团长是我亲戚,家里有急事找他。“哨兵一听是郭建德的亲戚,立即笑着一摆手,让老驴头进了院子里。老驴头得意地在心里”哼“一声:”你小子嘴上还没长毛,还敢和我斗心眼!”

进了门是一排青砖瓦房,一个门紧挨一个门,由于来得太早了,都还没起床,门都紧闭着,院子里没有一个人。哪是郭团长住的房间呢?老驴头弄不准,他也不敢贸然进屋。他在院里等了一阵子,听见中间屋里有动静,赶紧走过去想打听一下。一推门,里面有个年轻女人正穿着短裤梳洗打扮,老驴头一伸头,女的”啊呀“一声怪叫,”哧溜“一下子跑到里间屋去了。老驴头也忙着退了回来。他站在院子里,东顾西看。正在这当儿,房头上走过来一个伙夫打扮的人,这人手里提着个菜筐子,拿着个扁担,看样子是到街上买菜去的。

当他走近老驴头跟前时,老驴头赶紧点头哈腰的问:”官长,请打听一下郭团长的更室?“伙夫听见问话停下脚步,一转身见是老驴头。老驴头也认出了金多,老驴头说:”哈呀!原来是金多大侄子,,起这么早买菜去呀?“”金多说:“保长啊,你来这么早找谁呀?”

一是金多在郭建德手下做事,二是老驴头不了解金多,就把金多拉倒墙角落里悄声说:“大侄子,你是郭团长身边的人,不瞒你说我今天是来找郭团长送情报的。”金多听了心里一震,难道汉如他们。。。。。。正在担心。不料老驴头东扯葫芦西扯瓢,又编又造的说:“**龟大骂郭团长八辈子祖宗,暗地里给八路军送药。”

金多一边听,一边琢磨:这老家伙不知道又犯了啥病,来告自己的弟弟**龟来了,前天听爹说**龟和老驴头为了争夺金花,闹得满村风雨,说不定两人矛盾就在这里,老驴头当过胡子心狠手辣,什么缺德的事他都能干出来,今天陷害**龟也就不足为奇了。为了打击敌人分化敌人,保护群众的利益,这不正好是激化敌人内部矛盾的好机会吗。。想到这里,金多装着气愤的样子说:“**龟真不是玩艺,皇军对他这样好,他都不知足。你驴头叔叔能够大义灭亲,必将受到皇军和郭团长的赏识重用。不过,私通八路可是死罪呀,你老驴头叔叔一定要抓住他的手脖子,不能放松啊!”

老驴头为了出这口恶气,哪里还管三七二十一:“说真的,一点都不假,他私通八路是我亲自看见的,我还劝他说,皇军和郭团长哪一样对不住你!他硬是不听。”

金多看是火候了,就说:“好,既然如此,我领你去找郭团长,这些你一定和郭团长说清楚啊!到时候无论如何牙要硬,一旦反悔,军中无戏言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老驴头说:“放心吧大侄子,我老驴头好汉做事好汉当,不把他搞下去,我不是人!”

金多领着老驴头绕过这排青砖瓦房,来到了后面一所独门独院里,指给老驴头说:“这就是郭团长的家。

‘门口的哨兵见是金多领来的人,也没多问就让老驴头走进了郭建德院子里了。

老驴头从郭建德屋里出来,别提有多兴奋了。太阳都升到了东南上午,他还没吃饭,一点都不感觉饿,一路上嘴里哼着在关外学会的乌七八糟的小曲往刘家庙走。这天正好赶上李家营大集,一路上碰上不少村里的人,他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,见人离得老远就满脸带笑的打招呼。好像遇到了什么大喜事。村里人早了解他的德性,背地后说:“他这一高兴,说不准谁要遭殃了。”

正午,太阳刚刚偏斜,李家营的大集还没散,两个汉奸朝刘家庙村公所走去。**龟刚刚吃罢饭,泡上一杯香茶在细品,两个倒提大枪的汉奸一步跨了进来,**龟赶忙迎上去,把香茶送到两人面前。两个汉奸并不答话,从腰里掏出绳子,将**龟来了个五花大绑。**龟一时闹不清咋回事,嘴里急着说:“兄弟,兄弟,搞错了!”“没有错,你不就是刘家庙的保长**龟吗!”怎么会搞错了!”**龟反问:“我犯啥王法了,你们抓我,我要到郭团长那里告你俩?”大个子汉奸冷笑几声:“哈哈,这正是郭团长让我俩来抓的你,少说废话吧,乖乖跟着走吧!”

**龟大声喊:“郭团长是我仁兄弟,我和他拜了”八子“。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,大个子汉奸厉声说:”你走不走!到了郭团长那里,你啥都明白了!“**龟还想说啥,大个子汉奸举起枪托,照**龟腰部砸了两枪托子,砸的**龟龇牙咧嘴,头上的冷汗立即冒了出来。无奈,**龟只好跟着汉奸去了李家营子。

出村头时,正赶上李家营散集,成群结队的人围着看,老驴头躲在人群里偷着笑,。他一回头看见了金花,金花正偷着看他,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。

**龟被带到了李家营三支队情报处,这情报处是郭建德三支队下属的一个专门特务机构,这院子不算大,靠西墙是一溜青砖瓦房,共有十几间,每一间房都安装着一个大铁门,一看就知道这里是审讯犯人的地方。大铁门打开了,**龟被推进中间那一间屋,由于房子里没有窗户,刚进来啥也看不见,只感觉屋里黑乎乎的。等了好大一阵子,**龟这才眨眨眼睛看清了:梁上铁链子倒挂着一个血淋淋的人,血一滴一滴掉到了地上,那人不间断的痛苦**着,墙上挂着已经染红了的**子,墙角立着一个火炉子,烧红的烙铁闪着光。。。。。。看到了这里,**龟脚底下一股凉气直冲上头顶,吓得尿都出来了,直顺着裤脚往地下流。

两个汉奸又把他领到了另一个房间,一进门,一口断头大铡刀恐惧地摆在屋中间,铡刀两侧放着一个大瓷盆,里面盛着半盆人血。**龟非常明白,这口铡刀是郭建德对待犯人的拿手好戏,如果谁被他逮住了,不活埋,不枪毙,就把人按到这口铡刀里,把手一扬,瞬间,脖腔里的血“嗤嗤”喷出好几尺远,郭建德就乐的哈哈大笑,这口断头铡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。因此,乡亲们又给郭建德起了一个外号,叫郭家宰房。**鬼看到了这里,整个人都吓傻了,当领着他走进第三间屋子时,刚走到门口,他白眼珠子往上一翻,顺着门框出溜一下子就倒了地下。。。。。。。

当他醒过来时,抬头一看他坐在了郭建德团部的沙发上了,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他最喜欢喝的香茶,一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给他捶背按摩腰,郭建德就坐在他的对面。

见了郭建德,**龟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,委屈的说:“我为皇军这样效力,为什么要抓我?”郭建德叼着香烟,翘着二郎腿,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说:“老兄呀,胳膊肘咱可不能往外拐,想当初提拔你当保长时我在皇军面前是打了保票的。”**龟委屈的说:“我也没少为皇军效力啊!为啥不相信我?“郭建德大声说:”你效力个狗屁!你背地后干的事认为我不知道,!“**龟听了信誓旦旦的说:”我**龟敢把我祖宗都压上,谁要是对皇军有二心,你去掘我**龟的祖坟。”

郭建德听了笑一笑说:”你暗地里为八路军送药,你认为我不知道!“

一句话把**龟吓得半天合不拢嘴,不过他毕竟是老油条了,他脑子一转立即想到了,今天把它五花大绑来是有人背地后告了他的恶状。想到这里,他立马站了起来,拍着胸脯发誓说:”我**龟如果有一点做的对不起皇军和郭团长的事,你就把我按倒在那口断头铡刀下,把头铡下来,当球踢,我毫不含糊。

郭建德听着**龟信誓旦旦的话,本来他就对老驴头的话有些怀疑,这一下全明白了。想到这里,郭建德朝门外大喊一声:“来人,将**龟保长松绑,准备好酒好菜为**龟保长压惊。声音刚落地,门外两个士兵一步跨进来为**龟松了绑。

这一天,老驴头可神奇够了,自从**龟被带走,老驴头兴奋地不得了。但是,他高兴中也有担心,他担心**龟被押解到李家营,郭建德一怒之下,把**龟的头真的给铡了,他们毕竟还是兄弟,狐狸死兔子也会悲呢。但是,如果**龟不死,他的保长就干不肃静,金花和他的事就永远不会顺畅下去,明媒正娶的事就泡汤了。

老驴头越想,在家里越呆不住,他几次跑到村头上往李家营方向看,每次都看不到**龟的影子。从李家营赶集回来的人很多,一个接一个,他问了几个人,都说没有见到**龟的影子,到了天黑再见不到**龟,他就准备明天早晨去收尸。太阳偏西了,开始落山了,一抹晚霞把村子映的通红,老驴头认为:红色代表着喜,说不定明天新保长的任命就下来。红云慢慢消失,夜幕悄悄将村子罩住。

此时,他还是不放心,他准备以兄弟的名义到李家营去看看,他想着就走出了村头,刚踏上官道,转念一想:”不行,我要去了郭建德会怎么想。对,让金花去,金花是他小娘,即便让别人看见了,也说不出啥来。“他这样想着,急忙到金花的住处来找金花。金花听老驴头说**龟被铡头了,也慌乱起来,心里一急,二话没说急急忙忙往门外走。

踏上了官道,老驴头跟在金花后头,正打算再嘱咐金花几句,突然迎面来了一个人,这人正是**龟。

三人正好碰了个照面,金花和老驴头呆呆的站在那里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**龟铁青着脸,眼睛狠狠地盯了老驴头半天,鼻子里发出一声”哼“后,一甩手气愤愤的回村里了。

老驴头和金花木桩一样站在那里,好半天一动不动。夜幕降下来了,官道上很黑很黑,夜暮慢慢将他俩包围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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